之前很納悶,為什麼校稿的時候很容易睡著,但聽了好幾個譯者朋友說,他們也有這種症頭之後,我就釋懷了。不是因為我的資質差,而是校稿本來就很催眠。
不過,最近我發現一個高效率校稿法──在捷運上校稿。
之前很納悶,為什麼校稿的時候很容易睡著,但聽了好幾個譯者朋友說,他們也有這種症頭之後,我就釋懷了。不是因為我的資質差,而是校稿本來就很催眠。
不過,最近我發現一個高效率校稿法──在捷運上校稿。
我承認,寫這篇新書介紹文有點心機。
那天編輯來和我討論一段文字中某個符號的意思,我才想起當初在譯白石一文的這本《草上的微光》(原書名為《坐在草上》,我覺得目前取的名字有意境多了,編輯果然厲害!)時,遇到書中引用的某「文學家」所寫的這段文字時,就擔心讀者看了會不會罵我,以為我在亂譯什麼東西。雖然每句話能夠理解,但整段文字就……如果作者(不是白石一文,是寫出書中這段文字的文學家)在我面前,我一定會用力搖他,問他「你到底想說什麼!!?」好啦,我沒有慧根,我沒有文學素養,嗚嗚。
那天在看新聞報導中報導花博相關消息時,特別糾正大家唸日本建築家伊東豊雄的名字時,不要唸錯了,不要把「豊(同「禮」的發音)」唸成「豐」。
查了日本網站,伊東豊雄的名字唸成「いとう とよお」,「豊」這個字在日本有多種唸法,可以唸為ほう、ゆたか和とよ。
現在是三點三十四分(半夜喔)。
夜深人靜,可以聽到隔壁鄰居在廚房煮食物的聲音,還打破了一個碗。
昨天下午才在和朋友聊到失眠的事,但我沒有心事,想來想去,終於找到了答案,因為昨天喝了那杯○&$○$的奶茶(有一堆長得要命,我根本沒打算記的名字),喝的時候很香,很有味道,可見茶的濃度很高,結果,咖啡因就在我腦子裡亂竄,身體累得要命,卻翻來覆去睡不著,乾脆起床。精神狀態不理想,我不想在神智不太清楚的情況下工作,乾脆來寫一篇部落格文章(順便讓消費○獅的文章往下挪一挪)。
星期六晚上九點半左右,我正躺在床上看稿,A獅跑進房間來跟我說,她肚子痛,有點像腸胃炎的感覺,因為她吃的其他食物都和我們一樣,所以會不會是下午給她吃的蘋果有問題(我變成了壞心皇后)。
那天有一個譯者朋友問我,如果看到朋友翻譯的書有改進的地方,是不是會主動告訴對方。我想了一下,回答說,除非我跟對方交情夠好,除非我知道對方真的不介意別人對他(或她)的譯文有不同的意見,有雅量相互討論,除非我知道對方知道我表達意見和他(或她)討論是為他(或她)好,否則,我不會表達意見,而且,還必須注意表達的技巧,避免因此讓對方心裡感到不舒服。
其實也不是我小氣不願和別人分享我的意見,因為有些譯法未必是錯,只是如果可以用另一種方式表達,或許閱讀更順暢。但這只是我的想法,也許對方認為他的表達方式更棒,更符合他的翻譯策略,冒昧說了,或許會被認為是倚老賣老,在別人眼中變成「囉嗦的老譯者」,這不是很惹人討厭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