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年第一天,我趕在十二點前(但後來一想,其實日本已經下午一點了,唉,都怪我起床太晚了)打電話給留日期間的保證人島田桑拜年。
說完拜年的客套話,島田桑說,我是新年第一個打電話去他家的。我立刻回說,那你真沒有「人氣」。他說,新年沒有人打電話的,都寄賀卡而已(唬弄我?)。雖然我心裡一驚,咦?新年不是打電話拜年嗎?我住在他家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,難道這些年來,我......都做錯了?不管這麼多,我回答說,反正我也有寄賀卡,也有打電話。
新年第一天,我趕在十二點前(但後來一想,其實日本已經下午一點了,唉,都怪我起床太晚了)打電話給留日期間的保證人島田桑拜年。
說完拜年的客套話,島田桑說,我是新年第一個打電話去他家的。我立刻回說,那你真沒有「人氣」。他說,新年沒有人打電話的,都寄賀卡而已(唬弄我?)。雖然我心裡一驚,咦?新年不是打電話拜年嗎?我住在他家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,難道這些年來,我......都做錯了?不管這麼多,我回答說,反正我也有寄賀卡,也有打電話。
綿羊撈過界?
不是,不是,綿羊沒這個能耐。光是日文,就已經翻譯得髮蒼蒼,視茫茫,頭昏昏,心驚驚了,怎麼敢再動英語的歪腦筋。
這是綿羊手上這本小說中的一句話──英語課的英語會話時間,老師發問的問題。
回想起來,在日本讀書時,住在保證人島田さん家期間,是我大量閱讀的日子。
島田さん家住在東京近郊東村山市,從新宿搭西武新宿線將近一個小時,我那時候就讀的學校在小田急線沿線。所以,每天上課時,我必須從東村山車站搭到新宿,再從新宿改搭小田急線差不多二十分鐘,才能到學校。一天在路上花費的時間就要將近四個小時(當然還包括從家裡走到車站,轉車時走的一大段路,還有下車後走到學校的時間),唉,「求學之路」真是辛苦。
就像大部分日本人一樣,只要一坐上車,我就會看書。那時候看的書種類不拘,小說啦、算命書、自我成長書(比方說,《怎樣當個好女人》之類的,哈哈)……,五花八門,還有許多雜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