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IMG4700.JPG  

校稿的時候,看到這麼一句──

○○拿起紅色電話,打電話給弟弟xx。

綿羊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5) 人氣()

聖誕大禮

(去年拍的聖誕節照片,好像又可以拿來充場面了)

記得多年以前,曾經和大獅、小獅開玩笑說,如果她們以後去英語國家留學,搞不好我可以一起去學好英文,就可以當一個英日雙棲譯者(劈腿譯者?),哇,感覺好威風!(說說而已嘛)

綿羊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2) 人氣()

CIMG5136.JPG

(島田莊司的簽名書)

     借用一下之前譯書的名字。(既然借用了,就順便宣傳一下,是白石一文的《愛有多少》)

綿羊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6) 人氣()

CIMG5026.JPG  

自從之前有一次和編輯「調整交稿時間」被小獅知道後,她居然幫我取了一個外號──拖稿王。

「拖稿」會讓我有恐慌。到了截稿時間,如果我已經譯完,只差沒有校稿(通常我習慣翻譯好的稿子放一個月後再校),還至於造成我的心理壓力,因為只要找幾天校稿,隨時可以把稿子交出去。但那一次是到了截稿時間,我還沒辦法動工(事先請教過編輯,那本書還沒有排出版日期,所以真的是不急的書),每天工作時,看到旁邊那一張工作表,就會忍不住緊張,心理壓力真的很大,所以和大獅、小獅說話時,也會不自覺地把「拖稿」這件事掛在嘴上──因為這算是我的「人生」大事吧,哈哈。

綿羊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1) 人氣()

走過

那天在看一個日本偵探劇時,其中有一個場景──

偵探對一直在狡辯的凶手說,「你繼續狡辯下去,只會讓你的立場會更糟糕」。

綿羊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5) 人氣()

發現

不久前,我拿出一本買了很久,卻一直沒有時間看的書(我還來不及看它一眼,書的上方居然已經隱約有黃色斑點了),看了之後,覺得意猶未盡,又找出同一位作者的好幾本書來看。

這是一位日本作家,我看的那幾本書是由兩位不同的譯者翻譯的。兩位譯者的文字的確有不同的感覺,其中一位的文字有都市的感覺,另一位有一種「下城區」的感覺(哇,不知道這兩位譯者知道我用這種方法區別他們,會不會來向我抗議)。

綿羊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4) 人氣()

CIMG5197.JPG

有一次上課時,提到榻榻米的問題。

綿羊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6) 人氣()

CIMG5221.JPG

之前聽朋友說,他工作越忙,網誌更新越頻繁,但我發現我真正忙起來,還真的會忙到沒時間更新耶(所以說,之前都沒有真正忙過)。而且,這種日子似乎還會持續一陣子。

我是出了名的記性差,羊媽很早以前就對我的記性不抱任何期待,我偶爾記得一件事,會變成老人家的驚喜,如果不記得,就是理所當然。不過說來奇怪,我對部落格要寫的話題,或是工作的安排都可以記得很清楚,即使時間稍微久一點,也不會忘記。之前和朋友提到這件事,朋友說,這是「工作狂+生活白癡」的症狀,我覺得應該不是,因為,當我翻譯完一本書,就幾乎把情節丟掉了。以拿看小說來說,我可能會忘記情節,卻可以記得書裡有哪些詞彙應該加入我的翻譯詞庫。

綿羊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9) 人氣()

CIMG5193.JPG  

本文轉載自聯合文學網站

村上春樹曾表示,翻譯是有「賞味期限」的,一方面是說外國文學作品應該盡可能與原著國家同一時期翻譯出版,另一方面是指舊版譯作使用的語言會隨語言變化而顯得陳舊,那麼便過了它的「賞味期限」(2000b:85、93)。村上春樹曾指出,若以房屋來比喻翻譯,那麼大約二十五年就該修繕,五十年就該重蓋重建(2008:379-80),因此大致來說,這「賞味期限」約在五十年上下。村上春樹的解釋非常簡單明瞭,某種程度上可以與韋努蒂的想法呼應:「一個譯本只是臨時固定了作品的一種意義,而且,這種意義的固定(即翻譯)是在不同的文化假設和解釋選擇的基礎上形成的,並受到特定的社會形勢和不同的歷史時代的制約。」(郭建中,2000:190)就《挪威的森林》在台灣出版中譯本而言,其實距離村上春樹所謂的「賞味期限」還有一段距離,但是以時報版的《挪威的森林》為例,卻在短短六年之內就推出了同一位譯者的新譯本,修訂速度如此快速,是相當耐人尋味的現象。

綿羊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2) 人氣()

CIMG5211.JPG

上一篇文章討論譯文中是否該用某些中華文化色彩很強烈的成語,相信不止是我,很多譯者都曾經有過到底大膽採用百分之百貼近的「好詞兒」(但意象太中華文化),還是妥協採用貼近原文度可能只有百分之八十的「安全牌」?

比方說,某一位譯者用悄悄話留言說,曾經遇過一位讀者因為譯文中使用了多個這類詞彙,被讀者批評是「這輩子看過譯得最爛的劣譯第一名」,這位譯者之後就學「乖」了,盡量避免。

綿羊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6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