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陣子看了幾本日文小說,說實在的,這幾年除了工作上要翻譯的書以外,已經很少看日文小說了。
原因很簡單,因為現在閱讀的時間很寶貴,有一大堆書要看,中文小說、翻譯小說、攝影書、翻譯書……,沒什麼時間「寵幸」工作以外的日文書。
這一陣子看了幾本日文小說,說實在的,這幾年除了工作上要翻譯的書以外,已經很少看日文小說了。
原因很簡單,因為現在閱讀的時間很寶貴,有一大堆書要看,中文小說、翻譯小說、攝影書、翻譯書……,沒什麼時間「寵幸」工作以外的日文書。
星期天是玩樂天。
原本計畫好,如果下雨,就去看《鋼鐵人2》,天氣好就去爬山,再去看一次桐花(只有這個星期,我更希望下雨),結果,早晨起床,太陽好大,就去三峽的一個我忘了名字的地方爬山看桐花了。
看一個外國譯者(我能看得很懂的外文只有一種)的文章說,他從不擔心自己的譯筆,作者的文筆輕鬆幽默,他也跟著輕鬆幽默,作者的文字細膩內斂、深沉、老成、年輕……,只要跟著作者的筆調走,就可以譯出漂亮的譯文,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。
理論上是如此,但問題是真的做得到嗎?
(有沒有看到,這朵桐花是懸在半空中的!!我很想吹牛皮說,是桐花飄落時,我定格拍下的,但其實是懸在一根蜘蛛絲上,不過,要拍到這張也不容易,因為它一直在轉,好不容易才拍到,而且有一點小遺憾,應該把畫面再往下拉,就可以拍到下面那滴漂亮的水珠了,不過,能夠拍到這張,已經很慶幸啦)
去年年中(?),和一家新的出版社合作時,編輯希望我能夠試譯,因為這是給低年齡層的小讀者看的書,編輯可能擔心我的譯文太老(?),所以先寄了幾頁給我,大約不到一千字的內容。
剛譯完《不毛》這本超級厚書,好像連續跑了十個馬拉松,感覺身心被嚴重掏空(?)了,這一陣子翻譯的速度變得很慢很慢,不過,我發現享受這種慢步調的翻譯也是一件很快樂的事(雖然接二連三的截稿期似乎不太允許我慢下來)。
一方面是因為手上正在譯的這本書有一些內心戲,在字句的推敲上本來就需要花費比較多的時間,所以,在翻譯的時候常常會停下來思考句子的排列組合。
最近在思考這個問題,翻譯(我指的是書籍,尤其是小說的翻譯)到底是學術還是藝術呢?
如果是學術,翻譯的標準就力求嚴謹,不得有差錯──當然,一本書完全沒有誤譯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,至於誤譯的原因,之前的文章裡不時有提到,這裡就不多說了。
不知道是因為我整天都想著翻譯事,還是翻譯小說也算是和藝術搭上了一點關係,上攝影課時,老師教我們一些攝影的道理(不是技巧),我經常覺得在翻譯上嘛也通。
比方說,如題的這句話,不必當best one,努力當only one。翻譯和攝影一樣,都是永無止境的,爬上一峰後,才發現另有高山在前方,只要翻譯不停,隨時都可以學到新知識、新觀點、新的技巧,產生新的體會,永遠可以追求更高的境界。